Sunday, December 28, 2008

Saturday, December 27, 2008

阳光下的镜子 Mirror and sunlight

今年冬天奇冷,圣诞节早上难得阳光明媚。一些阳光从门上的窗口照近来,寂寂无声的角落突然有了生气,灵动起来。。。

云动 Roaring clouds


Tuesday, December 23, 2008

Monday, December 22, 2008

Tuesday, December 16, 2008

出工 On the hill


One of my college classmate worked in the countryside before college in early 70s. It was required that everyone had to work in the field everyday. When there wasn't much food left, everyone basically lied on the ground to wait for the end of the day to avoid too much suffer from the hunger. That gave him a lot of time to study...

风荷 Lotus in gust


能听否。。。

雨荷 Lotus in the Rain



荷 Lotus


试着画点荷。。。

First try to draw some lotus in Chinese ink painting style

Sunday, December 14, 2008

闲 - End of a Day

看了几个写知青生活的帖子,涂画几笔。

网友秦照画龙点睛:“忘不掉的是这片土地,盼不到的是那高高的太阳。”

This drawing depicts life of a few young people who were sent from city to countryside during cultural revolution in the 70's. They wondered around aimlessly after labor。There were nothing meaningful to do.

At that time, no one knew what would be his future. For many, they even did not know what to dream. For a few who could dream, their dreams seemed the sun, which could never be reached.


Wednesday, December 10, 2008

宗教和殿堂 Religion

这两天大家都谈宗教,于是想画点宗教。从来没有在这上面多想过读过研究过,一提笔,眼里看到的,就是殿堂。天下宗教百家,不盖殿堂的很少。今天不盖的,也很难说不想盖,很难说以后一定不会盖。似乎宗教和殿堂,从来就有很深的关系。做数学的话,大概就是一个现成的等价关系。

这种关系,想想好象并非偶然。殿堂,也就是一类房子。房子的作用,无非是可以让人躲避一时风寒,可以让人觉得安全。同一个房子里的人,也许本来八帽子也打不着关系,聚到一起,也会突然觉得有了关联。人其实是很脆弱的生物,对安全感的向往,对房子的依赖,总是很强。越是月黑风高,大家越想躲进一座坚固的房。而宗教,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这样一些的房子,心慌的时候,大家都往里面跑。

只是,宗教的房子,一般是不便拿来居家的。宗教的殿堂,都盖得让你比较容易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都比较方便你对它的神产生崇拜、景仰的情绪,容易让你对神臣服、拜倒。而另一方面,那里却没有为你设计什么方便生活的地方。温情舒适一类的东西,你还得去别的地方寻找。

所以,尽管你也许相信在宗教的殿堂里有可能彻底摆脱身边的黑暗,有可能最终从那充满光芒的天窗里蒸发出去融化于永恒的天堂,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还是需要盖一个自己的房子,给自己一个家。

Religion, shulter for one's spirit

Saturday, December 6, 2008

Thursday, December 4, 2008

风 Storm

试试不同的画法。

Testing a Photoshop pen style

Wednesday, December 3, 2008

Tuesday, December 2, 2008

春暮 Spring sunset


很久不见川西平原的春天了。。。

Spring time around Chengdu

秋风吟 Autumn song

野外小停,看阳光在枯黄的秋草上跳跃闪烁,灵动活泼,听秋风萧瑟,回旋婉转。。。

A nature's song in the Fall

Sunday, November 30, 2008

丽人行 Beauties

走过半路人生,看到几代人花开花落。

儿时明目皓齿青梅竹马的玩伴都成了阿姨大妈,当年风韵宜人的阿姨大妈却都在不觉中老态浓浓。慈祥的婆祖一辈尽管欢声笑颜还历历在目,却大都远离人世。而一路上前前后后看着出生的无数呀呀童稚,也都在各自的人生路上碰碰磕磕走出了不同的里程。

不过,也就是这些来来去去的姹紫嫣红,给人生一路增添了不少赏心悦目的风景和亮丽袭人的色彩,让人注目,让人陶醉。

《年华》

《心梦》

《风韵》

《素逸》

《流月》

《仲彩》

《暮黛》


Monday, November 24, 2008

秋絮若花 Flowery autumn floc

初冬的弥茫 Morning fog

《初冬的弥茫》

雨飞

蓝海碧连天的青青草
沉默在初冬的弥茫
冬天的寒冷
是否会把你冻伤

微微的风
吹着幽幽的苍莽草
轻轻的摇晃

昔日草原的歌
在远方
回荡……


日薄天空 Morning Sun

初冬的白日透过晨雾,在几株枯草后面静静升起,温暖从天边一直传到心底。沉静中,时空似乎就凝固在那一瞬间,朦胧的雾,薄薄的太阳,暖暖的光。。。

《日薄天空》

雨飞

一轮白灼的圆光
透过青沉沉的草
悄悄的照耀

太阳
偷偷的挂在天边
朦朦胧胧的雾
映着薄薄的光

仰望
你的温暖与明亮
我飘流在寒冷的北冰洋

太阳, 你为何
总是若隐若现
在云里匆匆地走
只在偶尔乍泄
天光


(Sabrina main theme - John Williams)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故乡的奶奶 Hometown Grandma


Sketch for a folk song.

朋友公司派他回国做一方诸侯,工作繁忙中也不忘声色,人在国内还特意给我们推荐偶然知道的一个民歌手和一个作曲家。上网GOOGLE一下,发现确实有点意思。

龚琳娜,生于贵阳,长于民歌,学声乐毕业后成为中央民族乐团的一名独唱演员,以后加盟一支中德音乐家组成的乐队——五行乐队。

这首听起来原汁原味的《故乡的奶奶》,由龚琳娜做词 、老锣做曲。龚琳娜的民歌唱的有味,但真正让人诧异的,却是这个老锣。写出如此地道的贵州民歌的人,却是一个德国人。

老锣,Robert Zollitsch,来自慕尼黑,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过中国古典音乐,常到内蒙、西藏等地采风。老锣对中国音乐有很深的感悟,善于扑捉中国旋律的特色,这些年来写了很多中国民乐和民歌。

给我推荐龚琳娜、老锣的这位老兄,还不忘敲打另一位正回国任教的搞作曲的哥们:一个德国人都可以搞出这么地道的东西,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民族音乐多做些贡献。

听这首《故乡的奶奶》,想起过世的祖母、外祖母,也想起在那片土地上无数这样的母亲。前一代的老人,几乎都象歌里一样,一辈子勤劳辛苦,都放在了儿孙身上。

画一幅涂鸦,表示些敬意。有的朋友说画的不象老奶奶,却是有意为之。回想我外婆,在我心里的印象,四十几年没变,直到她九十高龄去世。也就是说,我小时侯的外婆,其实五十岁不到。乡下山里的妇女,大部分早早就接受了一个“老”字,可悲,可叹,也可敬。

《故乡的奶奶》

龚琳娜词 、老锣曲

故乡的奶奶, 喝着米酒歌唱,光着脚板上山,
穿着,一生都不变勒手织衣裳。
故乡的奶奶,笑声比歌声高亢,皱纹结实又健康,
盘着,一生都不变勒长长头发。
故乡的奶奶,背着娃娃上坡,挑着扁担过河,
踩着,走过又走过勒山间小路。
故乡的奶奶,从没有出过大山,也没有上过小学,
盼着,春天回家勒儿孙们啦。



《故乡的奶奶》 龚琳娜词 老锣曲

Monday, November 17, 2008

上学 On the way to school



• 雨飞诗,CW画 •

上学的路
很长,很长

田埂
细细弯弯
经过了机关
住宅和工厂

上学的路
很长,很长
夏日,跳进路边水库
戏水贪玩
打水仗


上学的路
雨天在泥泞里
穿杨
一步一滑
鞋上的大泥跎丸
苦不言堪
很重很重,太脏太脏

上学的路
小朋友们走过隆冬
在雪地里冻
脚,是否已霜伤

上学的路
很长,很长……

二泉映月 Moon light reflected in twin springs



Sketch for a folk music

本地中国节,请来江苏的一个民族丝竹乐团。虽然对民乐的兴趣远远不能同对国画和书法的兴趣相比,心想应该支持支持,还是给华美协会的朋友打招呼,买几张票去看看。结果最后朋友却送来几张“关系票”。

以前也看过不少国内来的表演团队,水平都不错,但真正很好的演员却也不多,所以这次也没有很关心究竟来了些什么人,有些什么节目。结果到最后,才发现演奏压轴曲目《二泉映月》的竟然是江苏省歌舞剧院的院长朱昌耀。

朱昌耀是国内很有名的二胡演奏家,真正的高手。如果听几个他的曲子,你很难不赞同人们给他的演奏“如杯中醇酒,满而不溢”的评论。这次没想到是他带团来,顿时觉得来看这次演出是来对了。

阿炳的《二泉映月》是在流浪卖艺中长年累月反复演奏慢慢成型的,并无定册,名字也是后来取得。早在日寇占领时期人们就经常听到他在街头巷尾拉这首曲子,夜阑人静的时候的幽幽琴声催人泪下。

《二泉映月》,国内名家都有演奏,常常都有些增减改动,所以不同的人,拉出来的还是很有些不同。朱昌耀的《二泉映月》,算是有代表性的经典之一。他对乐曲体会细致入微,比当初阿炳的《二泉映月》,少了些悲伤和激愤,虽然更慢些,却更空灵婉转,更平静出尘,很有独到之处。所以有人说他是“弓弓诉人意, 弦弦道世情”。

人们常常说年少时做的事总会跟着你。中学时贪玩,也学了一阵二胡。老点的曲子象《二泉映月》、《良宵》,新的象《豫北叙事曲》、《喜送公粮》什么的都拉了不少。那时还有一个曲子叫《台湾人民盼解放》(后来改叫《怀乡曲》),到美国后,有一次和台湾同学在一起聊两岸趣事,特意给他们拉了一段,让他们听听自己“盼解放”味道。

这次朱昌耀拉《二泉映月》,台下各国人都有,前几个音节一出,全场马上空前安静。曲子完了,余音缭绕,全场鸦雀无声好久,然后才是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外国人也许不懂二胡,不懂曲子的背景和故事,却一样被感染,一样的陶醉。这也许就是艺术真正的感染力吧。


(二胡:朱昌耀《二泉映月》)

Saturday, November 8, 2008

秋天里的故事 A story in the Fall

初秋,遇上这一家大小,在秋风里静静地回忆过去。非线性的跳跃带出些零零碎碎的往事,一笔一划勾出生命的平凡。同一个景致,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心情,不同的色彩,带来的是,对下一个轮回新生的期待。

(一) 春华秋实
(二) 忆江南
(三) 夏夜情歌
(四) 童稚斑斓
(五) 秋天的辉煌

(六) 银色幻想

(七) 素娇

(八) 朦胧的初恋 (九) 风华岁月 (十) 温柔诱惑 (十一) 心醉 (十二) 温沁时光 (十三) 青梅竹马 (十四) 风花雪夜 (十五) 激情和向往

Monday, November 3, 2008

秋天的辉煌 A magnificent fall

公园里,几棵逐渐干枯的茅草正享受着秋天特有的辉煌。虽然它们春夏秋冬轮回一次很短暂,却能共同相依相伴,不弃不离,一起经受风吹雨打,一起见证四季色彩的斑斓。来年春天,又能一起发出新芽,再次共度来生。

人却没有这种幸运。朋友总有分离的时候,挚爱总有天人永隔的一天,来世,大概也只是虚无缥缈的一厢情愿。几十年的光阴,和人们无限的想象力和欲望相比,实在是太短。

不过,人可以活得更有自己,爱得更投入,尝试体会更多的苦涩和甜蜜,欣赏表达更多的美妙和风情,寻求创造更多的新奇。有限和无限,有时侯也可以只是概念上的不同。做人,能活出自己,大概也就足够了。


(排萧:电影《教父》主题音乐)

Saturday, November 1, 2008

秋日多情,生命如歌

日前外出为小女买尿布衣物,被路边一个小小公园吸引,停下来照几张照片。

安静的荒地上,一丛丛枯叶槁穗在斜阳的闪烁逆光中随寒风无声摇曵,满目萧瑟凭添几分微妙生机,如醉如梦,又如歌如泣。

世人说生命如歌。草木生生不息,默默中一岁一枯荣,也一样传载生命丰富多彩的曲折变化和婉转起伏。

白云苍狗、自然兴衰,情如水,歌似风,用黄色点缀生命的温沁,用紫色渲染时空的浪漫,黑白的点线,弹奏出流动的旋律和明亮的音符。自然的和谐美妙,很难不让人心动。

真是很喜欢秋天的多姿多彩。

送子鸟 When a baby comes

不久前的一个傍晚,邻居约翰老头又开车出门去兜风。见我在室外上串下跳地打篮球,便停车走过来,问我老二是否快出生了。说是早晨看见那只大鸟已经神气地站到我家房顶上了,觉得是好征兆,于是过来问一句。几句话让我直乐。

他说的这只大鸟,今年夏天以来就一直在我家后面的草坪上徘徊,傍晚里经常看到它一声不响地沿着水边走过去、走过来,直到天色昏暗以后才飞走。知道我太太有孕以后,邻居们都开玩笑,说这是送子白鹳派来探路、观察胎儿生长状况,掌握送子时机的。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鸟,反正老见它来了去,去了来。下面它这张照片,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在阳台上用手机拍下来的。

平时常听人说,小孩子和父母最纠缠不清的,大概就是“我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按西方的迷信,白鹳(Stork)是幸福和繁荣的预兆,白鹳送子的传说,据说起源于荷兰和德国北部。很多世纪以来,西方的父母在回答孩子“我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时,就用白鹳送子来避开让人头痛的早期性教育。又因为鹳一般总爱在较高的地方筑窝,包括在房屋的烟囱上,所以也有鹳将小孩子通过烟囱送进家里的说法。婴儿小时候脸上和身上常有的一种红斑痕,也有“鹳叮咬”(stork bites)之称。

中国送子求子的各种风俗传说,象什么观音送子,麒麟送子,泰山娘娘送子,都只到怀胎为止,最后一步,没了,留给父母们去胡编乱骗。可怜的父母们被孩子逼的无奈,只好说什么小孩子是垃圾堆边捡来的、妈妈做梦做出来的、山里大树上长出来的、小鸡窝里孵出来的、河里飘来的、天上掉下来的。没有一个流行的经典答案,就会有李小子质问父母为什么隔壁的王小丫是爸爸妈妈用糖捏的而自己却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我还记得自己三、四岁的时候,已经听父亲讲了很多西游记里的故事。父母曾经告诉我,小孩子就象西游记里的孙猴子一样,是从大石头里蹦出来的。父母的忽悠,让我那时常常想小孩子和孙猴子究竟是怎样从石头里蹦出来,为什么蹦出来的小孩子不是孙猴子,孙猴子不是小孩子,也还想如果自己当初一下不注意,蹦出来成了孙猴子,那还有没有爸爸妈妈?想起孙猴子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就一阵阵紧张。但想起孙猴子的神通广大,又羡慕的不得了。

自己的大女儿到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我很幸运的发现自己不需要再面对这个问题了。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标准答案清楚得很,就在小朋友都喜欢看的动画片DUMBO里面。女儿很小就接受了小孩子是鹳先生(Mr. Stork) 送来的说法,看着鹳先生们在疾风暴雨中挨家挨户传送婴儿的时候,她只是担心如果这大鸟认错了人家,那不是会把爸爸妈妈给搞错了吗?如果大鸟来的时候爸爸妈妈不在家,哪小孩子又会不会在风雨里饿坏了?当然,也会奇怪为什么她就没有一双会飞的耳朵。

这送子鸟的传说当然当不得真,但在和约翰老头闲聊后不几天,却有了一次有趣的巧合。

我家后面的小湖,平时很清静,来往的野禽并不多,基本上是些常住户。每年下来,湖边的住户们基本上对湖里的每个“家庭”都很清楚。比如说哪家树下的几个蛋是哪对“夫妻”下的,哪一“家”有三个小鸭,哪一“家”有五个小雁,哪个“单身汉”是一直“未婚未娶”,哪个“单身汉”是因为家里的蛋被别的野鸟吃掉、“妻子”悲愤离去后沦落为“单身”的等等。

上上个星期天,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睡懒觉起来坐在厨房里往外看,发现屋后的草坪和水面上一反往常的冷清,竟然有了大群大群的“客人”。睡觉的、寻食的、散步的、游水的、站岗的、发呆的都有,好不热闹。看它们在碧水翠柳中悠闲逍遥的样子,自己马上觉得心情一阵舒坦。和太太闲聊一阵后,趁着兴致,找出很久不用的相机,把镜头、电池、磁卡什么的装好,轻轻的溜出扮去,拍几张照片玩玩。

可是没让我拍上几张,周末过来探望的老妈就在阳台上召唤我回家。纳闷中回到室内,老妈面无表情的一句话:不要紧张,华有些不舒服,你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吧!一句话搞得我反而很紧张,竟然有些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的感觉。不会吧,不是还有两周吗?老妈曾经是妇产科大拿,容不得我有丝毫怀疑。瞬时间我开始在家里腾挪闪跃,很快将太太催进车里坐好。出门前回头看看湖上满眼的野鸭大雁,不由心里心想,难道这些家伙真是来送信的?以防万一,又把刚放下的相机带上了车,才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一查,说没什么大问题,但看来小东西不愿再等了,要给你们一个惊喜,今天就上手术台吧!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的手里就捧着个迷迷糊糊的小丫头!那顺手带上的装配好的相机,也真正派上了用场。

从那天以后,家后面的水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静。过去都快两个星期了,那天那些不速之客,却再也没来过。

送子鸟,送子鸟,看看当天拍的照片,觉得这次还真的有点象那么回事。如果不是这些鸟类的光临,我在产房里的时候就很可能是两手空空,小丫头初到人世的那些瞬间就很可能拍不下来了。